輪滑球永不熄滅


作為本次廣東省輪滑球聯賽的裁判長,王教練對本次賽事也寄予著自己不少的希望。他希望,本次賽事能作為輪滑球繼續發展得平臺,希望能吸引到澳門和香港的隊伍參與,為接下來的粵港澳杯蓄力。而且,以廣東在全國輪滑球舉足輕重的地位,要通過這次賽事,營造更好的輪滑球氛圍,讓更多的城市發展輪滑球,把人才不斷聚攏,最大的心願是能夠薪火相傳,輪滑球永不熄滅。


王教練還特別提到,本次賽事,是希望能通過輪滑球這項團體項目,培養大家團結,協作的體育精神,提高凝聚力,尤其對青少年的培養。希望他們能在運動中,不僅鍛煉身體,更鍛煉意誌品質。


輪子上的赤誠--王興志


與冰上結緣


王教練是東北人,在冰雪紛飛的環境裏,北方的孩子從小就能接觸冰上運動,也正如此,王教練在上幼兒園的時候,便被選中,進入到體校學習。“那會小時候,淘氣嘛”,王教練回憶起最初的時候,開心地笑了,“後來,去了體校重點班,又升上了體工隊,從三隊開始打,打到一隊,後來打得好,拿了全國冠軍,就進了國家隊”。講到這,教練臉上擠滿了幸福的皺紋。

一路走來,王教練的運動員生涯中似乎一帆風順,然而個中的辛苦卻只有自己知道。那時候,即使是國家隊,訓練條件也非常艱苦,頭盔是自己用竹子編成的,戴棉手套。沒有室內冰場訓練,沒有現在完善的更衣室系統。王教練和當時國家隊的隊員都是去室外上冰,去到中國的最北處——漠河。在零下三四十度的環境下訓練,只要稍微活動一下,眉毛、頭發、睫毛,都掛上了白霜,“哎呦,當時的條件真的是艱苦”。苦的滋味都寫在了王教練的眉梢上了。

當被問到訓練時有遇到什麽印象特別深刻的事時,他便略略蹙眉,伸出少了一節的尾指,“那次就在冰場上,被冰刀一切,手尾指就沒了一節了”,他說,“這是1965年在瑞典對德國的比賽中,被冰刀踩斷的,當時還連著點,後來到醫院一看,腫了,為了保住手指而鋸掉的”。話音剛落,王教練擺手唰一下,脫下了帽子,撥起額前的頭發,指了指發際線左邊,說:“這裏也是冰刀造成的,縫了九針”。除了手指和額頭被冰刀刮傷外,王教練的鼻梁、牙齒和胳膊都飽受過斷裂的折磨。這份對冰球的執著和堅持,無疑是值得被尊重的!

也許,我們很難從笑容可掬的老教練身上,看到當年的慘烈;也許,我們可以從老教練雲淡風輕的話語間,感受到那些淡淡的傷感;也許,這些在常人看來難以接受的傷痛,在老教練眼裏都是一枚枚勛章。可是,這些都足以證明,有一顆這樣熱烈,那麽赤誠的心,依舊在冰面上像風一樣滑翔,包裹著沸騰的血脈,向著遠方。

再續前“緣”


1981年因為半月板受傷,飽受多處傷患的王教練,無奈選擇了退役。正如教練所說,那時運動員也不會什麽,就是身體好,很多都去做警察,“抓賊不用學嘛,身體好就行了”。就這樣王教練便成為了廣大幹警之一。教練繼續回想著說,“當時是為了準備六運會,1983到1986年就被分配南下來廣州了”。從教練的眼神裏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的憧憬。


剛到廣州,王教練是在廣州一師教棒壘球。後來,才到廣州市協和中學執教輪滑球。


說起當教練,王教練如數家珍般談起了當時帶的隊伍。1989到1990年間全國第一支男子雙排輪滑球隊就由他帶隊到澳門和葡萄牙參加世界錦標賽,獲得了B組第六名的成績。王教練頓時挺直了身體說:“哎呀,那是很好的成績了。”接著2004年,王教練又組建了廣東省第一支男子單排輪滑球,參加了沈陽的全國錦標賽並收獲了第六名。除此之外,王教練還帶出不少輪滑球隊伍,桃李滿天下的他倍感驕傲和自豪。雖然,冰球與輪滑球在比賽的規則,場地和激烈程度上,還是有一定差別,但是不難看出,王教練依舊熱愛著這個叫做曲棍球的運動。


時過境遷,幾十年過去了,老教練為曲棍球,幾乎付出了一生,也收獲了桃李天下之名,至今還在發揮著自己的能量,帶動著輪滑球的發展。雖然老教練再難拿起球桿,但是,從教練望向賽場的眼神中,我們相信,老教練的心與脈搏,一定隨著吹動球員隊服的獵獵風聲,向這片心愛的賽場,輸送著他最飽滿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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